第(2/3)页 “可如果是相当,甚至略有不如呢?” “那个啊你应该不存在这种情况,活用你的万物之呼吸,这個境界在我看来,练到头是真正的无物不斩,不要拘泥于实物啊。” “意志本来就唯心,万物之呼吸也是唯心的东西,你想想看,什么都能砍又什么都可以不砍,坚硬的能斩,流动的就不能斩了?有形之物能斩,无形之物难道不能斩?没那个道理嘛.莉莉,我很看好你的,练好你的万物呼吸,改变你的思维,要记住,万事万物不存在没破绽的东西,你还拥有霸王色,总有一天,火焰风雨雷霆连天都能斩开的!这就是意志的力量!” …… “做不到啊.” 莉莉不由露出一丝苦笑,将勾起的那份回忆给抛掉,眼中的猩红几乎要溢满瞳孔。 “不过,没有破绽那也要创造破绽!作为剑士,没有退缩的理由!” 凌空倒转已经到极限了,必须要动了! 如果在这里倒下,那代表她就不过如此,根本就没资格继续跟着萨格! 逃. 她都感觉最近懈怠了一些,是因为萨格在上面的原因,所以觉得只要离开这里,萨格会帮她解决吗? 这种怯弱的想法. “你以为我又是谁啊?!” 锃! 黑光乍现,宛如一道黑色雷霆,带着莉莉的身躯消散其中,只是眨眼之间就突破了那些上升的铁水流,闪到了卡帕的跟前。 “拼死一搏吗!很好,先让我融了你的剑,放心,等你投降,我会给你重新买一把的!” 卡帕护住周身,浑身都覆盖上了一层武装色。 如非必要他也不想受太大的伤害,只要靠着霸气挡住了这个女人的一击,让他有机会接触到剑就行了。 没了剑的剑豪基本和战败没什么区别了! 可这一层武装色的覆盖,愣是让俯冲过来的莉莉愣了愣,脑海中似乎被电了一下,下意识的,她将直刺过去的剑猛地上划,缠绕在剑身上的霸气在这瞬间离开剑身,化为外放。 “飞鸟·隼!” 黑色之鸟在剑刃划开的那一瞬,扩张为覆盖了卡帕半个身躯的巨大斩击,翱翔唳啼,剑刃挥出的蜂鸣宛如这黑鸟之鸣一样。 霸气的飞翔斩击! 这家伙. 只会硬化,没有其他的霸气技巧! 掌握流动为缠绕,将霸气外放出去,对剑豪而言,就是拥有霸气的飞翔斩击。 这一技巧,她才刚刚顿悟出来。 轰! 黑鸟冲击在了卡帕的上半身上,与他周身的霸气相碰撞,磨损掉了霸气之时,也让卡帕死死咬牙“好!很好!但这种程度还不够我还可以” 嗤嗤嗤! 大量的伤口出现在了他这幅钢铁之躯身上,全覆盖的霸气并没有流动集中的缠绕那么聚集,基本属于平均到全身,被这集中起来的霸气攻击,只会让他的霸气量在越来越弱的同时,防御也逐渐薄弱,最后破开防御。 “我还可以阻挡!你输了!” 卡帕大吼一声,伸出手就要去抓莉莉的剑,抓住了,他就赢了! “我看到破绽了。” 但也就在他的手快要接触到白雷之时,清冷的声音自耳旁响起。 那柄如雷霆之色的剑刃消失不见,紧接着卡帕只觉得眼前一花,连带着跟前的莉莉也消失不见。 嗤! 他还没等转头,只觉得右臂一空,一条断臂从肩膀处直飞而起,从切口中喷出了大量的鲜血。 莉莉背对着卡帕,扫了眼手中依旧完好无损的细剑,道:“还有,你并不能在我杀死你之前,破坏掉我的剑。我的胜利,是指我的剑不会受到损伤.所以,我赢了。” “啊啊啊!!” 卡帕捂住右臂,发出一阵惨嚎,整个人摔倒在地,不断翻滚,“我的手!我的手臂啊!痛死了,痛死了我了,我的手臂没了!我不完整了!!” 此时的他,哪里还有着刚才那副极有自信的样子,宛如就是一副败犬之相。 “遇到绝境就成丧家之犬了吗?” 莉莉偏头看去,冷声道:“所以.你也配?” 嗡! 眼中的猩红化为实质,霸王色直接盖了下去,让惨嚎的卡帕双眸翻白,失去了意识。 在这失去意识的片刻,本来上升的铁水流像是失去了动力,落在了地面上,变成了最寻常不过的铁水,极为缓慢的向周围扩散。 莉莉握住剑,刚想要杀死这个家伙,可是想了想,又走向了那间发白光的屋子。 这家伙得留着,能力的确不错.不能浪费了。 嗤! 莉莉一剑展开了屋子的门,都不用看,又是抬手一剑,将飞向她的铅弹劈成了两半,紧接着身形一闪,就来到了对她持枪射击的老头跟前,剑刃往下一划,削掉了这家伙持枪的手。 手臂掉落的瞬间,老头的手腕延伸出一根炮管,想要发射,莉莉的剑就重新回转了上来,一剑将他砍成两半。 “和平主义者?” 她一剑将老头充满机械感的手臂劈成两半,又看了眼这家伙腰部的切口,里面尽是精密的仪器,跟之前香波地遇到的和平主义者差不多。 “什么和平主义者!我这是改造人!改造人啊!” 老头明明被腰斩了,依旧咬牙大吼:“跟贝加庞克那个家伙是不一样的,他有他的技术,我有我的技术!不是和平主义者才是完美的,我的才完美,因为我不需要其他的特殊技术,只要普通人类和廉价的金属就够了!” “那个是母钢吗?” 莉莉理都没理他,而是看向了容器内蕴养的一块似乎不断在生长,但实际上体积没有发生变化的钢铁。 其实也不用这个老头回答,这屋子里最特殊的就是这个东西了,莉莉朝着容器走过去,提剑就要砍。 “还没成熟!还没完整!不要砍!” 老头连忙叫道:“三分钟,还有三分钟才好!三分钟后,它才有三百年的完整周期!” 莉莉顿了顿,将白雷放了下去,也不问话,就这么静静等着。 “喂,你不问问我到底是谁吗!”老头叫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