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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孙站在宋开元身后,一开始只是下意识地跟着众人倒抽了一口凉气,但很快他感到后脊窜上了一股寒意,禁不住抬头望向坐在一旁的陈阳。此时的陈阳嘴角轻轻勾着一抹冷笑,眼神泛着寒光,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毋庸置疑的果断。
这陈阳......不仅眼神里藏着深不可测的心计,还在谈笑间能将杀伐之术说得理所当然。小孙心头一颤,呼吸变得深重,暗道一声:“这或许就是他能干掉中村的主要原因吧!”
在这短短的几秒间,他却感到,这或许正是陈老板与其他人完全不同的地方——狠得让人既生畏惧,又心生敬服。
宋开元和耿老目光交汇,眼神中都带着几分凝重。耿老微微皱眉,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,又看向宋开元,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:“宋老,这办法……要是那洋鬼子真倒在这里,咱们事可不小呀!这要是让史密斯知道了,怕是要闹个天翻地覆。”
“有啥事?”宋开元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掏出一包香烟,修长的手指轻轻抖出一根,叼在嘴里。
他摸出火机,“咔嗒”一声点燃香烟,深深吸了一口,烟雾在他脸前缭绕,衬得他的眼神更加深邃,悠悠开口说道,“小鬼子来偷广钟,把他们米国的洋鬼子放倒了,这说法天衣无缝。再说了,那洋鬼子本该尽职尽责,却在这儿搂着姑娘睡大觉,这事要是让史密斯知道了,他自己都没法交代。”
宋开元说完,夹着香烟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击,“哒、哒、哒”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。他眯着眼睛,心里在计算着什么,琢磨了几分钟后,突然抬起头来,目光如炬:“小孙,你立刻去布置现场,记住要做得真实点,要真跟遭遇了激烈的打斗一样。”
“老耿,你五分钟之后就报警,通知史密斯,就说广钟被偷了!要表现得慌张一点,越真实越好。”
宋开元转头看向陈阳,眼神中带着几分考验的意味。他缓缓抬起左手,看了看手腕上那块老旧的机械表,指针滴答作响:“小子,现在形势紧急,你就只有五分钟时间,能不能说服那洋鬼子就看你的本事了。”
“要是不成,那就只能用那个……不得已的办法了。你自己看着办!”
最后,宋开元猛地一拍沙发扶手,发出“啪”的一声闷响,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:“给我把话传下去,让所有人都给我记住了,对外就一个口径——广钟被人偷了!”
“谁要是说漏了嘴,别怪我不客气!”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,“今晚,国际艺术圈这滩水该彻底浑起来了!”
小孙朝着宋开元微微点了点头,他飞快地转身,离开了热闹的房间,朝着存放广钟的地方走去。进入存放广钟的房间后,他得抓紧时间布置现场——在广钟存放的旁边散落几件小鬼子留下的物品,伪造几个看似激烈的打斗痕迹,还得把广钟的包装箱伪装成被人强行打开的样子。
与此同时,陈阳在耿老的带领下,走入了另一间充满紧张氛围的房间。他见到了那位洋鬼子——一个看似无动于衷却又保持着高度警觉的米国人,房间内浓重的酒气和香水味扑面而来,里面凌乱不堪,几个空酒瓶东倒西歪地躺在地毯上,一个金发碧眼的洋人正歪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。
洋鬼子的眼神犀利而冰冷,他在看到耿老之后,动作迅速而利索地站了起来,像是一只尽量保持威严的雄狮。他微微皱眉,怒视着房间里的人,目光如剑般直刺过来,声音也变得激烈,冲锋般喊道:“耿,你们这次真的麻烦大了!”
他用力地挥动手臂,“你们竟然把这么重要的广钟弄丢了,这可不是一件小事,我看你们这次可怎么收场?”
洋鬼子的话语中满是质疑与讽刺,似乎期待着事情加剧矛盾的时刻。但是,他的语气转瞬之间被陈阳那如同利刃一般的沉着所中断,陈阳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,挥落了所有威胁,眼神却坚定而狡黠。
“什么叫我们怎么办?”陈阳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,一屁股坐下,瞬间对局势如深潭般的掌控心理显露无疑,双腿交叠,姿态随意却充满魅力,“现在,你要明白,真正麻烦的是你,不是我们。”
耿老同样坐下来,像是老练的棋手在观察局势一般,笑着看着洋鬼子,他的态度表明,将棋局的主动权悄无声息地交给了坐在身边的陈阳,“对呀,正如陈先生所说,目前你的麻烦比我们更大。你最好关注一下你自己,问题可不止你想的那么简单。”
洋鬼子的脸上涌出了短暂的震惊又疑惑的神情,眉头深皱,愈发紧密地盯着他们:“What?呵呵,你们这些华夏人还真是搞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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